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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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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2005-12-30 18:17:4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一泡尿冲掉了我的工作
      
  我属羊,也真的像只光会吃草的笨绵羊。
  从大学毕业起,我就一直在那个“清水”机关里混日子,一混就是十几年。
  在机关里,我向来都是老实本分,生怕多说一句话、多走一步路。在家里也没有我发言的份儿。我媳妇养的腊肠犬座次比我靠前。
  也只有做爱的时候吧,我还能找回点尊严,其他任何时候,她总说狗比我强。
  “俗话说,当官不带长,放屁都不响!可你连个放闷屁的官儿都当不上,你年纪都长到狗身上了?”
  这是她嘴里重复率最高的一句话。
  儿子更加瞧不起我,因为我不会打什么“泡泡糖”,不会跳什么“接舞”,也不会修理家里的电器,还因为他被其他小孩欺负的时候
  
  我都让他“忍忍算了。”
  每次听到我这句话,我媳妇总是噌地从沙发上蹦起来,刷了面膜的脸像化妆成骷髅头的三K党,眼皮上还带着两片小黄瓜,张牙舞爪,破口大骂,“我呸,你自己窝囊还不够?还要儿子学你!去,儿子!”
  说着,她从兜里摸出一张十块钱的钞票,通过小黄瓜片中央的小洞洞盯着儿子的眼睛,“去,先去街对过麦当劳买个汉堡吃吃。吃完了去给我打回来!打赢了妈再奖你一个冰激凌!”
  儿子攥着钞票,看都不看我一眼,昻着头走了。
      
  万幸的是,虽然我没当上官儿,可事业单位的工资倒还稳定,年终的福利也还能让媳妇把嘴巴下撇的角度稍地微向上调整个十五度左右。
  所以,我拼死也得保住这个工作才行啊!
  可没想到,我如此小心谨慎,却还是逃不掉下岗的命运。
  直接原因,竟然是一泡尿!
    
  而且,还是漂亮女人的一泡尿。
  这个胸大无脑、腿长臀翘的年轻女人叫单勃,单雄信的单,勃起的勃,全名首字母缩写——SB。
  她和我在同一个办公室,办公桌就在我的对面,是去年冬天才分过来的,年轻的浑身上下直往外冒氧气泡泡。
  她说说自己是XX大学计算机系毕业的,可是头一天上班竟然花了半个小时都没把电脑打开。然后,她哭丧着脸娇滴滴的过来了,“胡铼,胡哥,铼哥哥,你帮我看看把,我的机子是不是中毒了,怎么老开不了机啊!王主任还让我给他写报告呢。”
  我笑了,“什么胡哥,我都能当你叔了!”
  看着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急得脸通红,我有点不忍心。
  绕过去之后,我先按了reset键,没反应;按power键也没反应。然后,我伸手换了个位置“啪”地按了一下,再一按power键。电脑“嘀”一声响,启动了。
  “太棒了,谢谢你,铼哥哥!”
  单勃抱着我的胳膊欢呼雀跃,胸前的“波涛”激荡着我的臂膀,一股麻酥酥、热烘烘的热流从胳膊上传过来。我立刻浑身燥热,心扑腾扑腾猛跳,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这小姑娘的咪咪肯定货真价实,我这回可是见识过了。
  虽然我算是久经考验的干部,但面临这么严峻的挑战还是第一次,真有点把持不住。脑子一热,我还真想学学外国电影上的那些帅哥:帮美女搞定她的难题后,顺便揽住她的纤腰,“还需要别的帮助吗?”可我对美女也只能做到坚持十几年如一日yy而已。现实生活中我是个古板老实的人,主要是也没有那种条件让我不老实,不古板。
  单勃看我冒了汗,“哥,你都出汗了,我帮你擦!”
  她挺着胸脯就要拿纸巾给我擦汗,少女特有的那种青春诱人的气息扑面过来。我实在是受不住这个考验了,生怕自己不小心顶到她,
  
  那可就太尴尬了,慌忙抢过纸巾侧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我自己来好了!”
  幸好她还小,不懂事儿,没看出来!
  不然我可就羞死了。
  我坐在自己的电脑前,把键盘架从桌面下拉出来挡住自己,开始装模作样地整陈主任的年终总结材料。过了几分钟,我觉得放松下来了。
  单勃端了一杯纯净水过来放在我桌子上,“胡哥,喝水!”
  呵呵,这个小妮子还挺知道好歹的,不错,到底是刚毕业的学生。
  “谢谢啊!”
  我拿起杯子,慢慢地喝着,水还挺热。
  “胡哥,我私下问你个事儿?”
  “叫我老胡就行了,不用胡哥胡哥的叫,不然人家还以为我冒充李逍遥呢!你说吧,啥事!”
  我一边喝水一边和她闲聊。小家伙话还挺多的!
  “好吧,好吧,老胡就老胡,不,叫老虎算了。老虎,你是不是有点性饥渴啊!”
  “噗!咔咔咔咯咯咯……”
  我一口水大部分喷在了液晶显示屏上,少部分呛在我的喉咙眼儿里。
  我面红耳赤,咳的险些背过气去。
    
  
  我一口水大部分喷在了液晶显示屏上,少部分呛在我的喉咙眼儿里。
  我面红耳赤,咳的险些背过气去。
  她赶忙伸直胳膊帮我拍后背,身子却躲在隔板后边,不像是替我拍脊梁,倒像在拆炸弹。还好,这次她没有再用她的大咪咪蹭我。
  拍了几下我就缓过气来,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我故意岔开话题,“呵呵,躲那么远,我又不是禽流感患者。”
  她咬了下性感丰满的红嘴唇,眨眨左眼,“嘻嘻,我怕靠近了你把键盘顶飞!”
  我的脸一下红成猪血一样的眼色。
  嘿!她懂,她什么都懂!
  正在这时,庄彬庄主任进来了,“唷呵,聊什么呢?老胡的脸怎么红成那样!”
  我一时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主任好!”单勃先干脆地打了个招呼,然后面不改色的说,“胡老师脸皮可薄了,我不过夸他电脑用的熟,他就脸红成这样。”
  “哦,呵呵,他脸皮是薄。对了,老胡,回头你以“少讲空话,多干实事”为题目给我写个发言稿,不用太长,编个二三十页凑合凑合就行了。明天下午三点,工会召开第二十二届职工代表大会动员会的第七次预备会议,工会吴用吴主席请我去发个言。”
    “好的,写完我给您送过去。”
    庄主任拉上门走了。
    单勃又恢复了原来嬉皮笑脸的模样。
    天哪,现在的小妮子也太厉害了。她,她,她真是,唉,真不知该怎么形容她好了。我一个奔着四毛去的大老爷们竟然被一个刚出校门的
  
  女大学生弄的脸红脖子粗,真太丢face了。
    “老虎,我敢肯定,你在结婚前肯定是金牌处男。要在我们学校,非给你发个“金内裤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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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发表于 2010-4-22 21:06:05 | 只看该作者
是你自己写的?
22
发表于 2006-2-25 22:59:57 | 只看该作者
<>有始有终!!嘿嘿</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6-2-25 23:10:52编辑过]

21
发表于 2006-2-25 22:58:15 | 只看该作者
“呼——” <BR>   我长出一口气,再有半个小时就下班了。工作看来是保住了。万幸万幸,现在这节骨眼上,全家可就指望着我了。早知道这样,当初我打他干什么啊?拼死把他拉开不就行了吗?唉,还是年轻啊,太冲动! <BR>   我带着节后余生的微笑总结着教训。然后,开始噼里啪啦地打那个报告。在起身倒水的时候,我顺便看了看窗外:69路公交车正晃荡着从楼下的大街上经过。 <BR>   每次看到这趟车我就想笑,69式。 <BR>   喝完水,已经五点二十六分了。 <BR>   我下意识地哼着儿子独创的“龟tou的力量”,开始关电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BR>   就在这时候电话响了,“小胡!”是庄主任!!! <BR>   “小胡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BR>   我嗯了一声,立刻魂不守舍地飘了过去。 <BR>   敲门进屋,庄主任头也没抬,继续紧张地在电脑前工作。 <BR>   我不敢吭声,也不敢坐下,只好从液晶显示屏的背面偷窥庄主任露出来的那半张肥脸。他脸上没什么伤,我打他的地方是肩膀和肚子。 <BR>   庄主任表情专注,好像忘了我已经进屋这回事,时而右手摸着下巴皱眉沉思半分钟,时而把三角眼朝屋顶的火警感应器瞪几十秒,然后继续噼里啪啦敲打键盘、格达格达点击鼠标。没想到庄主任业务这么熟!看他全神贯注的架势,我连马屁也不敢轻易拍了,生怕打断他的思路。 <BR>   于是,我就带着崇敬和讨好的神情,微弯着腰,两只手贴裤缝放好,十指微微张开,嘴唇半开半闭,随时准备为庄主任待会儿可能发表的高论提供敬佩、赞服、感叹的话语和由衷的掌声。一般情况,庄主任想出什么自以为聪明的点子后,最喜欢别人这么做。 <BR>   过了十几分钟,由于过度紧张,我脚尖都站的有点发麻了。正想偷偷把重心在两脚之间倒换一下,歇歇气儿。 <BR>   “靠md!这个龟儿子,真几罢笨蛋!”庄主任把鼠标一摔勃然大怒。我吓的浑身一抖。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火。 <BR>   庄主任还不解气,对着屏幕大骂,“你nnd,早让你调主你不调,jb还敢往底牌里垫那么多分,是他妈猪脑袋啊!” <BR>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联网打扑克,看来他心情还不算太坏。操,都怪那个笨蛋,要不然老庄心情会更好啊!nnd,这不是给我添堵吗? <BR>老庄骂了几句,一伸手,啪地一声直接按了关机键。电脑风扇微弱的噪音也停止了,只剩下庄主任粗重的呼吸。 <BR>   老庄自己坐了一会儿,突然把椅子一转,笑容可掬地对我说,“老胡来了!” <BR>   我慌忙培着笑点头弯腰,“哎,来了” <BR>   “那么客气干什么?坐坐坐!”老庄态度热情,言词恳切。 <BR>   佩服,人家领导肚量就是大啊!我那么打他,他还能对我笑得这么好。哼哼,不过也是因为我手里有了他的把柄。弄闹了我,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BR>   想到这儿,我心里有了点儿底。答应一声,我把自己百分之七十五点三二个屁股放在沙发上,往前欠欠身,“庄主任,您找我——” <BR>   庄主任挥挥手,拦住我的话头,“我找你呢,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随便聊聊天,同志之间,偶尔有点小摩擦,谁也不要往心里去,什么也不要再提了,过去了就算了,以后还是朋友吗!你说好不好啊!” <BR>   我这算一颗石头落了地,你nnd,想吓死老子啊。 <BR>   “好好,我明白。”我忙不迭地点头。 <BR>   “那就没别的事情了,我还要打个电话!”庄主任说着拿出手机。呵呵,不是又给那个小姐打吧? <BR>   我连忙知趣地起身,“庄主任,那我先走了!” <BR>   庄主任一边输着号码,一边说,“好好,以后常来玩儿!” <BR>   我听了一愣。 <BR>   庄主任继续说道,“有空就常回来坐坐!有句歌词唱得好吗,“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这就是你的娘家,不管将来你到了那儿,都欢迎你常回来做客!” <BR>   这话可不对头! <BR>   “庄主任,这是——” <BR>   庄主任把头抬了起来,“哦,你还不知道?明天你就不用来上班了!这次局里深化行政管理体制改革,精兵简政,遵照组织上“精简、统一、高效”的三大指导原则,大力度地裁减冗余行政人员。不过,这实际上也是个好事情,把在这里闲置的同志,放到外面的广阔天地里,可以有更大的作为吗?” <BR>   我的脸越来越白了。 <BR>   “人事科今天上午就已经把你的档案转到市人才交流中心了。这个月的工资你还有,到时候查你的工资卡就知道了。为了体现“高效”原则,你的一切离职手续从速、从简。待会儿你把钥匙往我这儿一交,明天就不用来了。当然,来也可以,但是不能影响我们的正常工作哟!” <BR>   操!整个科这七、八年可能就我在真正干活儿,还就把老子给裁掉了。说得跟没事儿人儿似的,装什么大头蒜!蒙谁呢! <BR>   抱着一线希望,我绕到桌子后面,拉住庄主任的手,嘴唇哆嗦,脸色发青,几乎想跪下求他,“主任,不能裁我啊!我媳妇也快下岗了,家里就指望着我呢?昨天是我不对,我错了主任!” <BR>   庄主任先把脸色一沉,“哎,不是说不提昨天的事儿了吗?怎么又提了!这跟那些都没关系!”然后他脸色一转,又和颜悦色地对我说,“这都是局里的决定,我们也没有办法啊!改革吗!不能没有代价啊!这个事情改该办的手续已经都办完了,不可能再变了。” <BR>   我彻底绝望了,抓住老庄的胳膊,血红着一双眼,“别逼我,你昨晚干得好事儿还想保密吗?” <BR>   庄主任义语重心长、正词严地说,“同志!不要冲动!现在我大喊一声,保卫处的刘科长立马就能带人赶过来。他们就在走廊那头呢。至于昨晚上,我只知道,是你喝醉了酒,要在我的办公室里调戏单勃,幸亏我及时赶回,这才把她救下来了。可是,我却遭到了你的殴打!上午经医院鉴定,我身上多处软组织损伤,要是告你的话,不说调戏的事情也够判你几个月的。可是呢,我这个人~,对同志~,一向是温暖地,宽容地!所以,我不仅自己不告你,还给单勃做工作,让她也不要告!真要闹出来,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哦。你看,正好赶上局里作出了这个决定,对大家都是个好事情。省得你将来见了单勃不好意思。” <BR>   我不再说话,立刻拨单勃的手机,依然关机。 <BR>   “喔,单勃已经被派出去进修去了。你不用给她打电话了。你的歉意我代你转达。” <BR>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BR>   他可真够毒的,用天大的一块遮羞布挡着,死命咬我了一口,还把各种反击的路子都堵死了,连单勃也给支出去了。还不知道他是怎么吓唬那个小妮子的呢。 <BR>   这回完了! <BR>   全完了! <BR>   完了! “呼——” <BR>   我长出一口气,再有半个小时就下班了。工作看来是保住了。万幸万幸,现在这节骨眼上,全家可就指望着我了。早知道这样,当初我打他干什么啊?拼死把他拉开不就行了吗?唉,还是年轻啊,太冲动! <BR>   我带着节后余生的微笑总结着教训。然后,开始噼里啪啦地打那个报告。在起身倒水的时候,我顺便看了看窗外:69路公交车正晃荡着从楼下的大街上经过。 <BR>   每次看到这趟车我就想笑,69式。 <BR>   喝完水,已经五点二十六分了。 <BR>   我下意识地哼着儿子独创的“龟tou的力量”,开始关电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BR>   就在这时候电话响了,“小胡!”是庄主任!!! <BR>   “小胡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BR>   我嗯了一声,立刻魂不守舍地飘了过去。 <BR>   敲门进屋,庄主任头也没抬,继续紧张地在电脑前工作。 <BR>   我不敢吭声,也不敢坐下,只好从液晶显示屏的背面偷窥庄主任露出来的那半张肥脸。他脸上没什么伤,我打他的地方是肩膀和肚子。 <BR>   庄主任表情专注,好像忘了我已经进屋这回事,时而右手摸着下巴皱眉沉思半分钟,时而把三角眼朝屋顶的火警感应器瞪几十秒,然后继续噼里啪啦敲打键盘、格达格达点击鼠标。没想到庄主任业务这么熟!看他全神贯注的架势,我连马屁也不敢轻易拍了,生怕打断他的思路。 <BR>   于是,我就带着崇敬和讨好的神情,微弯着腰,两只手贴裤缝放好,十指微微张开,嘴唇半开半闭,随时准备为庄主任待会儿可能发表的高论提供敬佩、赞服、感叹的话语和由衷的掌声。一般情况,庄主任想出什么自以为聪明的点子后,最喜欢别人这么做。 <BR>   过了十几分钟,由于过度紧张,我脚尖都站的有点发麻了。正想偷偷把重心在两脚之间倒换一下,歇歇气儿。 <BR>   “靠md!这个龟儿子,真几罢笨蛋!”庄主任把鼠标一摔勃然大怒。我吓的浑身一抖。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火。 <BR>   庄主任还不解气,对着屏幕大骂,“你nnd,早让你调主你不调,jb还敢往底牌里垫那么多分,是他妈猪脑袋啊!” <BR>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联网打扑克,看来他心情还不算太坏。操,都怪那个笨蛋,要不然老庄心情会更好啊!nnd,这不是给我添堵吗? <BR>老庄骂了几句,一伸手,啪地一声直接按了关机键。电脑风扇微弱的噪音也停止了,只剩下庄主任粗重的呼吸。 <BR>   老庄自己坐了一会儿,突然把椅子一转,笑容可掬地对我说,“老胡来了!” <BR>   我慌忙培着笑点头弯腰,“哎,来了” <BR>   “那么客气干什么?坐坐坐!”老庄态度热情,言词恳切。 <BR>   佩服,人家领导肚量就是大啊!我那么打他,他还能对我笑得这么好。哼哼,不过也是因为我手里有了他的把柄。弄闹了我,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BR>   想到这儿,我心里有了点儿底。答应一声,我把自己百分之七十五点三二个屁股放在沙发上,往前欠欠身,“庄主任,您找我——” <BR>   庄主任挥挥手,拦住我的话头,“我找你呢,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随便聊聊天,同志之间,偶尔有点小摩擦,谁也不要往心里去,什么也不要再提了,过去了就算了,以后还是朋友吗!你说好不好啊!” <BR>   我这算一颗石头落了地,你nnd,想吓死老子啊。 <BR>   “好好,我明白。”我忙不迭地点头。 <BR>   “那就没别的事情了,我还要打个电话!”庄主任说着拿出手机。呵呵,不是又给那个小姐打吧? <BR>   我连忙知趣地起身,“庄主任,那我先走了!” <BR>   庄主任一边输着号码,一边说,“好好,以后常来玩儿!” <BR>   我听了一愣。 <BR>   庄主任继续说道,“有空就常回来坐坐!有句歌词唱得好吗,“常回家看看,回家看看!”这就是你的娘家,不管将来你到了那儿,都欢迎你常回来做客!” <BR>   这话可不对头! <BR>   “庄主任,这是——” <BR>   庄主任把头抬了起来,“哦,你还不知道?明天你就不用来上班了!这次局里深化行政管理体制改革,精兵简政,遵照组织上“精简、统一、高效”的三大指导原则,大力度地裁减冗余行政人员。不过,这实际上也是个好事情,把在这里闲置的同志,放到外面的广阔天地里,可以有更大的作为吗?” <BR>   我的脸越来越白了。 <BR>   “人事科今天上午就已经把你的档案转到市人才交流中心了。这个月的工资你还有,到时候查你的工资卡就知道了。为了体现“高效”原则,你的一切离职手续从速、从简。待会儿你把钥匙往我这儿一交,明天就不用来了。当然,来也可以,但是不能影响我们的正常工作哟!” <BR>   操!整个科这七、八年可能就我在真正干活儿,还就把老子给裁掉了。说得跟没事儿人儿似的,装什么大头蒜!蒙谁呢! <BR>   抱着一线希望,我绕到桌子后面,拉住庄主任的手,嘴唇哆嗦,脸色发青,几乎想跪下求他,“主任,不能裁我啊!我媳妇也快下岗了,家里就指望着我呢?昨天是我不对,我错了主任!” <BR>   庄主任先把脸色一沉,“哎,不是说不提昨天的事儿了吗?怎么又提了!这跟那些都没关系!”然后他脸色一转,又和颜悦色地对我说,“这都是局里的决定,我们也没有办法啊!改革吗!不能没有代价啊!这个事情改该办的手续已经都办完了,不可能再变了。” <BR>   我彻底绝望了,抓住老庄的胳膊,血红着一双眼,“别逼我,你昨晚干得好事儿还想保密吗?” <BR>   庄主任义语重心长、正词严地说,“同志!不要冲动!现在我大喊一声,保卫处的刘科长立马就能带人赶过来。他们就在走廊那头呢。至于昨晚上,我只知道,是你喝醉了酒,要在我的办公室里调戏单勃,幸亏我及时赶回,这才把她救下来了。可是,我却遭到了你的殴打!上午经医院鉴定,我身上多处软组织损伤,要是告你的话,不说调戏的事情也够判你几个月的。可是呢,我这个人~,对同志~,一向是温暖地,宽容地!所以,我不仅自己不告你,还给单勃做工作,让她也不要告!真要闹出来,吃亏的可是你自己哦。你看,正好赶上局里作出了这个决定,对大家都是个好事情。省得你将来见了单勃不好意思。” <BR>   我不再说话,立刻拨单勃的手机,依然关机。 <BR>   “喔,单勃已经被派出去进修去了。你不用给她打电话了。你的歉意我代你转达。” <BR>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BR>   他可真够毒的,用天大的一块遮羞布挡着,死命咬我了一口,还把各种反击的路子都堵死了,连单勃也给支出去了。还不知道他是怎么吓唬那个小妮子的呢。 <BR>   这回完了! <BR>   全完了! <BR>   完了!<BR>
20
发表于 2006-2-25 22:57:43 | 只看该作者
这个项目完成的很快,我三天就搞定了。 <BR>   搜集材料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小困难。 <BR>   我看中了儿子的滑板。可他死活都不肯借给我,说“不说清楚干什么用,打死也不给!”嘿,这臭小子,这种事儿跟你说的清楚吗? <BR>   最后,还是她妈亲自过去,这才算把滑板这个关键器材搞到手了。 <BR>   本来约好今天晚上就进行初次“试车”的。可晚上发生了这么多惊心动魄的事情,我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BR>   看着老婆充满“煤火”的眼神,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BR>   洪歌常年练习瑜迦,身段柔软,能作各种超难度动作。我的任何发挥她都能迎头赶上。 <BR>   她白了我一眼之后,立刻用手一指那个滑板儿,然后自己按母飞机的姿势趴好。 <BR>   卧室正中的地板上早按正方形的四个角摆好了四个小凳子,小凳子上垫着厚厚的座垫。看来上次“对接”失败造成的文身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BR>   洪歌面朝地板趴好,四肢平展开来,连腿也展成一字型,手肘和膝盖分别平压在四个小凳子上。没有几年的功力可摆不出这个姿势。这样,从上面看,她就相当于电视上的那个母飞机。她的正后方两米处,静静地“顺泊”着她为儿子用七百五十块大洋买来的滑板,据说板子是进口枫木的,底轮是pvc的。我稍加活动,头朝着“母机”,仰面躺在滑板上。然后,调整了一下重心,保证能在手脚悬空的条件下平稳滑行。当然,我是相当于那个公飞机。 <BR>   小凳子的高度、垫子的厚度、滑板的高度还有我的“厚度”,都是经过仔细测量推算的。 <BR>   公机的启航位置正对着母机纵轴,飞行航线与母机的纵轴延长线重合。 <BR>   起航时,我双脚曲起,轻蹬地面,保证公机能平稳地向母机方向滑行,并从母机下面穿过,在穿越一半的时候,刚好完成“加油”,穿越停止,“加油”开始。 <BR>   这次“空中加油”只能算是航空项目,飞行高度比上次的“空间站对接”那类的航天项目低多了。 <BR>   母机咳嗽一声,发出信号。 <BR>   我双脚一蹬,公机平稳前行。 <BR>   “洞拐,洞拐,拐八向你报告,拐八向你报告!飞行速度正常,航线正常。” <BR>   洪歌哼了一声,“洞拐明白!over!” <BR>   嘿,她老是比我多会两个洋词。 <BR>   转眼间,穿越开始了。我的鼻尖擦着母机的腹部平稳上移,眼看“加油”就要开始了。可是,加油管却从漏斗下方“一笑而过”。遭了,加油管硬度不够,角度不行,穿越没有停止,“空中加油”失败!唉,经历如此大事,精神上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 <BR>   这次又要失败了! <BR>   眼看着我从母机腹下穿出,脑袋直挺挺地向落地台灯的大铁杆撞过去! <BR>   天哪? <BR>   为什么?(情绪悲愤,质问苍天状!) <BR>   为什么~(腔调上扬歌唱、咏叹状),受伤的总是我~。 <BR>   慌乱中,我连忙手往下按,两脚向两边乱勾,想要勾住点什么东西阻止我的前行。 <BR>   混乱中,我踢翻了支撑洪歌胳膊肘的两个小凳子。 <BR>   母机坠毁了。 <BR>   洪歌的拖把脑袋正砸在“公机”的加油管上,胸前的忘宰小馒头磕向地面,估计非要被磕成忘宰小饼干不可。 <BR>   操,上次“对接”是电脑椅轮子质量太差,半路急刹车。这次“加油”是滑板底轮质量太好,停下来太不容易。不过,关键问题还是心理素质不过硬!没有达到人机合一的境界,杂念太多。 <BR>   唉,又失败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回洪歌会咋整我哩? <BR>   可是,洪歌没有。 <BR>   她这回表现的让我奇怪。 <BR>   以前要是出现这种三级工程“性”错误,她会拿支小蜡烛在我的肚皮上滴三十六颗小蜡油。 <BR>   洪歌稍微有点sm倾向,不过不太严重。但是这回,她不但强忍住自己小馒头传来的剧痛,反而关注地探视公机“加油管”的伤情。 <BR>   “老胡,疼不疼!”她关切地问我。 <BR>   我有点受宠若惊,“不,不疼!”的确不是很疼。多年的“铁枪功”不是白练的,要不那次的“血肿”也不会那么快就恢复。单比那个地方的抗击打能力,我至少相当于“八级”街头打手,不知道这个能不能相当于高级职称。 <BR>   洪歌安慰过我之后,还挣扎起来要去给我煮碗汤醒醒酒,“这肯定是喝酒喝多了。” <BR>   我连忙拦住她,扶她在床上躺好,又弄来热毛巾敷在她的小馒头上,可能创可贴的大小更合适些。总之,希望没有淤血才好。洪歌好像很感动,紧握着我的手,“老胡,你,你对我太好了!以前,我太不是人了,我是妓女,我是畜生,我瞎了狗眼!我是日本鬼子,我——” <BR>   我连忙拿起电话拨120,看来她还把脑袋磕伤了。 <BR>   难道我的“铁枪功”又升级了? <BR>   洪歌按住电话,温柔地像泡了四十九分钟的方便面,“洪歌,我是你的初恋是吧?你不管怎么样都爱我是吧!” <BR>   我心里有点发毛,“你,你咋了?得艾滋病了?” <BR>   “放你娘的狗臭屁!”洪歌突然怒吼一声,吓得我好悬一屁股坐地上。 <BR>   “我才不会的那种病呢!”洪歌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可也不好意思硬充温柔了。说实话,她想现在这样说话我比较习惯。 <BR>   靠,真是贱骨头。 <BR>   “那你?” <BR>   “我,我要下岗了!”洪歌说完这句话后,如释重负,闭上双眼,再也不看我了。但她的胸部起伏很剧烈,好像在等我的宣判。 <BR>   前一段就风传她们单位要改股份制。她没有当回事,几十年的老单位了,哪能说改就改了。可真的一改,她就傻眼了。原来老总现在变成了现在的董事长。虽说“带兵的还是先前那几个老把总”可以前养的闲人是吃国家,现在再养闲人可就是吃自己了。立刻,像洪歌这种没有什么技术特长的人就危险了。其实我早就提醒过她,趁年轻,有精力,多学点,充充电。可她根本不听。现在晚了! <BR>   唉,不光是她,我不也晚了吗?能预见到困境是一回事,能鼓起勇气和毅力坚持着去和困境抗争是另一回事。 <BR>   “你怎么知道的?”我尽量不带出太多情绪地问她。 <BR>   “小庞告诉我的,也不知道她从那儿得来的消息,问她她也不说,好像下星期一就宣布结果了。” <BR>   我的头有些大,这回真有点麻烦了。现在我的工作已经前途未卜,洪歌的又丢了。将来孩子可怎么办啊?幸亏这房子是已经买下来了。真不行将来我们三口住一间,另外两间出租?我突然觉得,这十几年的福利待遇和这十几年的闲散生活实际上是一把巨大的无形剪刀,它悄无声息地,缓慢地,剪去了我腾飞的翅膀。我好像是个寄生虫,钻在人的肚子里混日子。总以为,人的肚子就是全部的世界,就是自然。可是,当我要被赶出去时才发现,人的肚子外边是一个更为广阔的未知世界——真实的世界。但是,我却没有独自在那里面生存的能力。我真应该早点扪心自问:“傻瓜,你还有自己的翅膀吗?” <BR>正想着,洪歌突然哭了,“你要嫌我,要和我离婚,我也不怨你。我知道你现在是男人三十一支花,我现在是豆腐渣。你和我离了再找紧绷绷的小姑娘去吧。我现在是配不上你了。” <BR>   “你都想那儿去了。你下岗了正好,我养你!咱也学学外国人,过过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女的在家照顾孩子,男的出去赚钱。这回你可有时间搞创新“性”研究了。”我硬着头皮豪气地劝她。 <BR>   洪歌感动地扑到我怀里,“老公,好老公!”她的鼻涕眼泪糊了我一胸脯。真怪,看到洪歌哭我也难受,可远远没有单勃的眼泪那么让我心痛。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咪咪大了眼泪的杀伤力也大? <BR>   一想起单勃,我烦心事儿也勾起来了。 <BR>   后天就是星期一了。 <BR>   我把科里的老大给打了,这个事情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还不清楚。唯一清楚的就是,事实已无法挽回。唉,先不想那么多了。等到星期一,一切自然有分晓。现在还是先哄睡了洪歌,自己想点高兴的事情吧。 <BR>   洪歌睡下以后,我也躺下了。 <BR>   闭上眼睛,单勃也用“真理”的姿态,挺着那对完美的咪咪,开始在我面前晃呀晃,晃呀晃。 <BR>    在梦里,我发现自己依然很窝囊,龙爪手照样对单勃不起作用。 <BR>   醒来后,我暗自生气。操,这个单勃是不是有病。她对我猛的像只护犊子的母狼;对付老庄怎么就转眼变成“沉默的羔羊”呢? <BR>   不想那么多了,呵呵,反正梦里是把单勃所有的游览区都参观过了。 <BR>   也算我占了个便宜! <BR>   春梦了无痕,早上起来,昨晚的一切问题依然存在。 <BR>   而且,明早还要送孩子上学。 <BR>   <BR>   洪歌吃完早饭好像待宰的牺牲一般,哭丧着一张脸,磨磨唧唧地出门坐公共汽车上班了。孩子的学校在我上班的中途。送孩子一直都是我的差事。 <BR>   帮小家伙戴上帽子,整好书包,我也骑上自行车带着儿子出门了。今天儿子心情不错,一路上问我不少问题。唉,到底是孩子啊,妈妈难受成那样也看不出来。 <BR>   虽然他问了我很多,可我回答上来的却很少。 <BR>   “爸,你说我们班主任总是吵我,她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BR>   “小孩子家懂什么?你们秦老师还没结婚呢?” <BR>   “那她肯定是老处女,想男人想的上火了!” <BR>   “你都那儿听来的!” <BR>   “同学们都这么说,你说是不是?” <BR>   我苦笑一下,“不是,小孩子家别管这些。” <BR>   “那你说,为啥恐龙那么快就灭绝了呢?是不是因为它们个子太大了没法一起睡觉啊?所以他们就没法要小恐龙,所以,所以他们就灭绝了。你说是不是啊?” <BR>   我头大了两圈,“不知道。” <BR>   “爸,你说世界上最厉害的暗器是啥?” <BR>   “小李飞刀?” <BR>   “不是!” <BR>   “是啥!” <BR>   “是沙织小姐的卫生巾!” <BR>   “什么?”我的耳朵开始往外冒烟。 <BR>   “青铜战士的青铜圣衣碎了以后沾了沙织小姐的血就变成黄金圣衣,厉害的不得了!那她的卫生巾要是甩出去,肯定比飞毛腿导弹厉害!” <BR>   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BR>   “对了,爸,你说要是把普通子弹的弹头上沾沾沙织小姐卫生巾上的血,那这些子弹不就变成穿甲弹了吗?可以用来打坦克呀!” <BR>   儿子越说越兴奋,我却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说中国话。 <BR>   现在的小孩儿,我的天哪! <BR>   “爸,你说呢!要是把那个血再沾到足球上,是不是不论谁守门都能射进去啊?要是用一般人的那个血也管用吗?” <BR>   我还是只有那三个字,“不知道!” <BR>   小家伙鄙夷地说,“知道你就不知道!” <BR>   听着他鄙夷的腔调,我真有点惭愧。 <BR>   到了校门口,儿子刚从车子上爬下来,那边就有同学和他打招呼,“胡跳跳,今儿足球赛你准备好了吗?” <BR>   儿子很兴奋,答应一声,“没问题。”然后举起右手高呼一声,“龟头的力量!” <BR>   那个孩子也如是大喊。 <BR>   我本来要走,一听什么“龟头的力量”又调头回来了,沉着脸问道,“跳跳,谁教你这么说的?” <BR>   儿子满不在乎,“电视上啊。《忍者神龟》上不是总喊“海龟的力量”吗?那海龟的“头头”力量不是更大吗?所以我就喊“龟头的力量”啊,这是我前天发明的加油专用口号!” <BR>   儿子扬着脸得意洋洋,我傻了眼无言以对。 <BR>   胡跳跳招呼也不跟我打就跑走了。 <BR>   唉,我真是个失败的父亲。虽然当他刚生出来的时候我也和其他父亲一样充满了喜悦,也曾制定了无数个“牛津男孩胡跳跳天才培养计划”。但我现在却越来越影响不了他了。 <BR>   <BR>   到了单位,我开始心虚起来。 <BR>   走路好像踩着棉花,迈腿好像穿着一步裙,觉得浑身都难受。从庄主任门口过的时候,我发现他的门关着。往常他来得比我们早,并且一来总把办公室房门开条缝,表示其坚决奉行“政务公开,透明化办公”的最新方针。 <BR>   到了我们办公室,我打开电脑,调出上周留下的年终总结报告,可木呆呆地坐着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更让有点让我恐惧的是,单勃也没有来。 <BR>   上午,我一个人干坐着,什么也干不进去,只在那儿胡思乱想。 <BR>   一会儿觉得警察局来抓我,一会儿觉得保卫处来轰我走,一会儿又觉得上周末整个是一场梦,就像昨晚的春梦一样,过去就过去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BR>   难道,真的是梦? <BR>   可对面的单勃到现在还没来,这就太奇怪了。我打了她的手机,竟然关机。 <BR>   中午,我用单位的微波炉热了热昨天晚上就准备好的便当,食不知味地胡乱吞下去。过了今天不出事儿,也许到了明天就没事了吧。他老庄也没有干什么光彩勾当!我打了他是不错,可他要跟我较真,我就把整件事情抖出去!到时候对谁都没有好处。他是当官儿的,损失比我更大。 <BR>   哼哼,这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BR>   到下午五点钟的时候,我已经基本恢复正常了。看来老庄也权衡了利弊,决定大家心里有数就算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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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25 22:57:20 | 只看该作者
她眼神里却闪出一丝温暖和感激,“我,我以为你能找个钩子什么的!这,这,这多脏啊!” <BR>   “呵呵,废话,我又不是孙悟空,想变啥就变啥!要能那样,我先给你变个振动棒出来。”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她泪水涟涟的样子,让人心痛。故意说这句话气她。 <BR>   她好像明白我的意思,强着笑了一下,“嘻嘻,等你把东西拿出来我再杀你这只瘦驴!” <BR>   挽好了袖子,我又往右手和胳膊上涂了层洗手液,开始探身下去掏了起来。涂洗手液的目的是为了润滑,和凡士林的功能是一样的。 <BR>   这个马桶的结构非常怪,竖槽深不说,最下面还有一个拐弯,够起东西来很不方便,气味倒是小问题了。 <BR>   单勃蹲在我旁边,红着脸,既不知道该怎么帮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确,让一个大男人把胳膊探在自己刚洒完的那泡尿里掏来掏去,是没什么好讨论的。 <BR>   不一会儿,我就摸到了一个链状的东西,可只能勉强用指尖摸到,捏不起来。我只好咬牙使劲儿往里一插,手彻底进到那个下面的拐弯里去了。这回可以捏住了。 <BR>   “找到了!”我扭头对单勃说。她满脸感激和欣喜,眼看又要被我感动的流泪。 <BR>   我赶忙加了句,“什么时候,我要能对你进行这么深入的了解就好了。” <BR>   她竟然没生气,但是哭的意思没有了。 <BR>   谁成想,进去容易,出来困难! <BR>   别说捏着东西上来了,就是空手上来都困难,当时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BR>   这下要惨了!难道我就手插进主任的马桶里等着消防队员来救我?操,那我非上城市快报娱乐版的头条不行!电视台的说不定也要过来凑热闹。 <BR>   单勃也很急,从后边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外拔。她的大波这次实腾腾地顶上了我的后背,可我连勃起的兴趣都没有。一使劲儿,手疼的让我想哭。 <BR>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我和单勃都听见,办公室的房门吧嗒一声,开了。 <BR>   我们吓得一动不敢动,气儿都不敢大喘。这会儿差不多十一点多了,又是大周末,谁会来呢? <BR>   门很快就又关上了。 <BR>   “急什么啊?不管那儿你也都看过了,该去的地方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你也去了,还这么激动!”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先带着喘息响了起来,听着有点耳熟。 <BR>   “嗯,嗯,你今天可有点不一样啊!特别性感!”接着是庄主任的声音。 <BR>   “到里头去吧,没出息的家伙!小心有人突然来了!” <BR>   庄主任“豪爽”地笑了两声,“呵呵,今天咱们就在这儿“谈心”,不去里面了,换换工作背景!现在谁会来?他们都醉醺醺地走球了,这个时段就是谈心之夜。” <BR>   “死相,把我当免费鸡了!你都和我谈八次心了,现在知道我属相是啥吗?知道我家兄弟几个吗?知道我妈贵姓吗?知道我为啥不愿意在老干部科吗?我可是把你鸡鸡上有几根白毛都搞清楚了!唉,那个包包是谁的啊?” <BR>   “喔,可能是小单拉下的,下午我让她过来取份材料。” <BR>   这回我听出来了,女的是我们这儿的长期临时工小k,长得不算很漂亮,但独有一股诱人的狐媚子劲儿。她在我们这里算是老干部科的干事,主要工作是伺候老爷子们出去旅旅游、学学太极拳、打打门球、……安排安排葬礼之类的。那些老爷子别看都退了,但谁都不好伺候。他们也许不能让你升官,可惹了他们肯定能让你砸饭碗儿。所以,谁都不想在那个科里长待,陪不起那个小心。 <BR>   庄主任现在脾气好的很,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呜哩呜露地说不清楚,“你~嗯~放心吧~啧~,我管你啥呀啥的!你让我腰带下面爽,我就让你工作上面爽!哎,别脱衣服啊!我很清廉的!啧啧,操,说不让你脱你就真不脱了?脑子咋那么不好使呢?领导的意图都领会不清楚,难怪人家不喜欢你!嗨,要脱你也不要那么彻底吗?” <BR>我想,自己得做点什么了。 <BR>   侧过身来,我凝视着单勃的眼睛,“哎呀,你流血了!” <BR>   可能是我的胳膊在拔出来时碰到了她的鼻子,她的鼻孔在往外渗血。 <BR>   我连忙把她拉进我的怀里,撕了点卫生纸,小心地替她擦去血迹,“疼吗!” <BR>   “不疼。”她仰起脸乖乖地让我擦着,突然间泪流满面。 <BR>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只好将那条断开了的手链举在她面前晃动。幸亏拔出来前就在那个拐弯儿里把手链缠在了无名指和中指上,不然还真没有办法把它从那里面掏出来。 <BR>   “你还想要吗?”我晃着手链,故意色迷迷地问她。 <BR>   唉,我实在没有更多的法子劝她了。 <BR>   “想要!”她盯着手链,一脸欣喜和感激。她可能没有想到,我真的把她的宝贝弄出来了。 <BR>   “我也想要啊!”卫生间的门外突然响起一声轻喝! <BR>   随着那一声轻喝,卫生间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BR>   庄主任把自己打扮成“真理”状,直撅撅挺着小雪茄站在我们面前(注:呵呵,谁说过来着, “真理从来都是cll的。”)。我和单勃惊的目等口呆。看来我们刚才偷笑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我们没有去捉庄主任的奸;庄主任却在打发走了小k后,自己潜伏下来等着捉我们的奸。 <BR>   门开了,庄主任比我们惊讶,“你们搞什么吗?都插进去又拔出来了,咋还穿的那么齐整?哦,明白了,口头交流!你小子原来好这口。快点,轮到我了。我也来考考小单的口头表达能力!” <BR>   说着,他恬不知耻地走过来。我拦住他,结结巴巴地说,“主任,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搞错了,你——”我说得懦弱而且胆怯,好像无耻的人是我。长久的卑躬屈膝,淹没了我的血性。 <BR>   他一把将我推倒一边,“快滚,老子在外边听得都快憋死了!少废话,没事待会儿帮我推推背!” <BR>   单勃有点傻了,看着庄主任“真理”一样的扮相,根本不知道该下手往那儿推。庄主任毫不迟疑,伸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下按,“请抽雪茄!” <BR>   单勃好像吓得没了力气,那些功夫也不知道到那儿去了,只是在无力的挣扎。她越挣扎,庄主任越兴奋,“好好,这样带点反抗才有意思!” <BR>   “救救我!”单勃嘶哑着嗓子无力地呻吟。庄主任的无耻像洪水一样骤然袭来,把她彻底打垮了。 <BR>   我血往上冲,过去双手抱住庄主任的大粗腰,“主任,你不能这样,你——” <BR>   庄主任估计是偷偷吃过了伟哥,雄壮无比,回身一胳膊肘撞在了我的鼻子上,“你个死太监,自己不会搞还想占着茅坑不拉屎,快滚蛋!” <BR>   我仰面摔倒在地,满脸是血。 <BR>   庄主任已经把单勃按在地上了,自己像堆肉山似的骑在她的胸前,嘿嘿笑着,慢条斯理地解单勃的衣服,“小胡,你别走!有人看着更刺激!” <BR>   单勃的腿无力的乱蹬,嗓子眼里好像要被宰杀的鸡子似的哼唧着,“救,救我, <BR>   抹了抹脸上的鲜血,看着老庄的凶暴和单勃的无助,轰然一声,我觉得长期以来捆在心灵上的锁链突然断裂了。我一骨碌爬起来,四下一踅摸,抬手把坐式马桶的水箱盖抠下来。双手举起着,照着老庄的肩膀猛砸下去,我怕砸死了他,没敢拍脑袋。 <BR>   庄主任惨哼一声,跌倒在一边。 <BR>   我开始没命地踢他的大肥肚子,“我太阳你全家!你母亲的!你怎么不给老子让烟!瞧不起老子是吧?告诉你,老子也是男人,老子还是能qj你全家的大男人。nnd,老是给人让烟,你妈****,不点上让人怎么抽吗?” <BR>   老庄疼的动弹不得,可又不敢大声呼喊,不然保安过来他更丢人。 <BR>   我把皮鞋都踢掉了还不解气,索性把袜子一脱塞进他的嘴里,“md,你不点,老子自己点上!”说着,掏出打火机把那支发霉雪茄上的黑毛燎了个一干二净。 <BR>   “呜,呜呜”老庄一阵弹腾,痛的快晕过去了。 <BR>   “喔,喔,喔,喔!”老庄再也不牛X了,摇头晃脑表示求饶,眼泪都下来了。 <BR>   我把袜子掏出来扔到地上,“唷呵,雪茄怎么缩成香烟了。你奶奶的,这可是林冲雪夜上梁山——你m的!,老子让它变成烟灰!” <BR>   老庄摇着尾巴求饶,“胡哥,胡哥,兄弟再也不敢了!” <BR>   …… <BR>   <BR>   送单勃回住处的路上,她紧紧挽着我的胳膊,一直没有丢开,“胡哥,你真英雄!”我也觉得自己的腰杆好像比以前挺了许多。豪气地让她挽着,我竟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一点都没有。 <BR>   看着单勃进了小区,我让出租车司机送我回家。 <BR>   路上,血气慢慢下降。我开始害怕起来。 <BR>   我的天,今儿晚上我可把科里的老大给打了,以后这饭碗还能捧的稳吗? <BR>   <BR>   就这么心神不定的回了家,我越想越怕,越怕越想回去找老庄道个谦啥的。可我知道,大逆不道的事情已经做下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BR>   木呆呆地洗完脸、刷完牙,我轻手轻脚地摸进卧室。 <BR>   床头灯还亮着,媳妇竟然还没有睡。 <BR>   “今天喝酒有点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我支吾着向洪歌解释道。 <BR>   洪歌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她今天又把自己打扮成拖把状了,“哈尼,人家等着你回来练“空中加油”呢!” <BR>   她开始用白眼球翻我了。 <BR>    “空中加油”这一招是我在上星期看探索频道“动力特区”栏目时想出来的。 <BR>   那次“对接”失败后,洪歌一直不满意,总觉得我创意力度不够大,点子不够新。她抱怨我的时候,我正好在看那个节目。 <BR>   电视屏幕上,一架“胖”点的母飞机在前面飞,慢慢从屁股后面伸出一跟软管子,软管子的尽头是一个大漏斗。另一架“精干”点的公飞机从后边跟上来,缓缓地从机头的上边挺出一根硬邦邦的直管子。两架飞机渐渐靠近,公飞机的硬管子一下子插进大漏斗里。空中加油开始了。 <BR>   我看的一拍大腿,靠,发明这方法的人是天才啊。这么搞法,飞机不用降落就可以加油了。要是汽车也这么搞一下,那不是不用进加油站也可以加油了吗?只要前面弄个母的油罐汽车在街上巡回就行,这叫移动加油站,操操,我得申请专利去也! <BR>   那辆车需要加油的话,一按喇叭、一示意,跑到到母油罐车后边,像飞机那样如法炮制不就可以了吗?根本不用停车就把油给加满了 <BR>嘿嘿,要是人需要加油呢?嘻嘻嘻嘻嘻…… <BR>   想着想着,我笑出声来。 <BR>   洪歌看我笑的内容很丰富,立刻过来盘问。 <BR>   一听之下,她拍手叫好,马上责成我短期内完成这个应用“性”科技攻关项目,争取在五个工作日内,制定出一个可性行、可能行都很高的方案,同时准备好相关材料的搜寻整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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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25 22:56:46 | 只看该作者
我脑子嗡的一声,心脏骤然开始剧烈跳动。 <BR>   真的是运气来了? <BR>   这回天时、地理、人和,可都具备了。 <BR>   再不上,天理难容! <BR>   我搓搓手掌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有点疼,看来不是做梦。 <BR>   三步并做两步,我跨到了卧室门口。 <BR>   深吸了一口气,我慢慢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视线急切地朝那张大床扑去,床上是空的? <BR>   难道她也要玩儿“对接!”那可是我老婆的专利啊? <BR>   “胡哥,你进来帮帮忙!”她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还带着点哭腔,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 <BR>   我一扭门把手进去了。 <BR>   没有“火辣”场面,只有单勃蹲在坐式马桶旁边,一付楚楚可怜状,看我进来好像遇到了救星,“胡哥,帮帮我吧。刚才我小解完清理的时候,不小心把手链掉进去了!” <BR>   要不是她长得太性感,看着太可怜,我真想一脚把她踹马桶里去。 <BR>   我老实也不能这样玩儿我吗?你不会清理,让我来啊!我派我的小弟弟帮你清理。 <BR>   Tmd,这不是在反复测试我的“膨胀系数”吗?如果有一天它突然对外界刺激没有反应了,那肯定是这些日子“狼来了”听得太多,人家不搭理了。到那时候我媳妇还不劈死我? <BR>   “胡哥,怎么办啊?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是我最宝贵的东西。男朋友晚上发短信和我分手了,现在我剩下的东西就只有它了。”她的眼泪扑簌簌从依然绯红的面颊上滑落下来。我有点看不得女孩子掉泪。 <BR>   还是收起其他想法,帮帮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吧。 <BR>   “你冲水了没有?” <BR>   “没有,我怕冲下去更找不着了!” <BR>   我不再说话了,脱掉杉杉西服上装、鄂尔多斯羊绒衫,关上卫生间朱红色的暗纹实木门,小心地把衣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然后,把衬衣的右袖一直挽到胳肢窝处。 <BR>   “你干吗!”单勃吃惊地看着我。 <BR>   我故意用很色的眼神看着她,“干什么?掏掏你那个东西!”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感恩戴德,有点儿肉麻。 <BR>她眼神里却闪出一丝温暖和感激,“我,我以为你能找个钩子什么的!这,这,这多脏啊!” <BR>   “呵呵,废话,我又不是孙悟空,想变啥就变啥!要能那样,我先给你变个振动棒出来。”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她泪水涟涟的样子,让人心痛。故意说这句话气她。 <BR>   她好像明白我的意思,强着笑了一下,“嘻嘻,等你把东西拿出来我再杀你这只瘦驴!” <BR>   挽好了袖子,我又往右手和胳膊上涂了层洗手液,开始探身下去掏了起来。涂洗手液的目的是为了润滑,和凡士林的功能是一样的。 <BR>   这个马桶的结构非常怪,竖槽深不说,最下面还有一个拐弯,够起东西来很不方便,气味倒是小问题了。 <BR>   单勃蹲在我旁边,红着脸,既不知道该怎么帮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确,让一个大男人把胳膊探在自己刚洒完的那泡尿里掏来掏去,是没什么好讨论的。 <BR>   不一会儿,我就摸到了一个链状的东西,可只能勉强用指尖摸到,捏不起来。我只好咬牙使劲儿往里一插,手彻底进到那个下面的拐弯里去了。这回可以捏住了。 <BR>   “找到了!”我扭头对单勃说。她满脸感激和欣喜,眼看又要被我感动的流泪。 <BR>   我赶忙加了句,“什么时候,我要能对你进行这么深入的了解就好了。” <BR>   她竟然没生气,但是哭的意思没有了。 <BR>   谁成想,进去容易,出来困难! <BR>   别说捏着东西上来了,就是空手上来都困难,当时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BR>   这下要惨了!难道我就手插进主任的马桶里等着消防队员来救我?操,那我非上城市快报娱乐版的头条不行!电视台的说不定也要过来凑热闹。 <BR>   单勃也很急,从后边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外拔。她的大波这次实腾腾地顶上了我的后背,可我连勃起的兴趣都没有。一使劲儿,手疼的让我想哭。 <BR>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我和单勃都听见,办公室的房门吧嗒一声,开了。 <BR>   我们吓得一动不敢动,气儿都不敢大喘。这会儿差不多十一点多了,又是大周末,谁会来呢? <BR>   门很快就又关上了。 <BR>   “急什么啊?不管那儿你也都看过了,该去的地方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你也去了,还这么激动!”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先带着喘息响了起来,听着有点耳熟。 <BR>   “嗯,嗯,你今天可有点不一样啊!特别性感!”接着是庄主任的声音。 <BR>   “到里头去吧,没出息的家伙!小心有人突然来了!” <BR>   庄主任“豪爽”地笑了两声,“呵呵,今天咱们就在这儿“谈心”,不去里面了,换换工作背景!现在谁会来?他们都醉醺醺地走球了,这个时段就是谈心之夜。” <BR>   “死相,把我当免费鸡了!你都和我谈八次心了,现在知道我属相是啥吗?知道我家兄弟几个吗?知道我妈贵姓吗?知道我为啥不愿意在老干部科吗?我可是把你鸡鸡上有几根白毛都搞清楚了!唉,那个包包是谁的啊?” <BR>   “喔,可能是小单拉下的,下午我让她过来取份材料。” <BR>   这回我听出来了,女的是我们这儿的长期临时工小k,长得不算很漂亮,但独有一股诱人的狐媚子劲儿。她在我们这里算是老干部科的干事,主要工作是伺候老爷子们出去旅旅游、学学太极拳、打打门球、……安排安排葬礼之类的。那些老爷子别看都退了,但谁都不好伺候。他们也许不能让你升官,可惹了他们肯定能让你砸饭碗儿。所以,谁都不想在那个科里长待,陪不起那个小心。 <BR>   庄主任现在脾气好的很,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呜哩呜露地说不清楚,“你~嗯~放心吧~啧~,我管你啥呀啥的!你让我腰带下面爽,我就让你工作上面爽!哎,别脱衣服啊!我很清廉的!啧啧,操,说不让你脱你就真不脱了?脑子咋那么不好使呢?领导的意图都领会不清楚,难怪人家不喜欢你!嗨,要脱你也不要那么彻底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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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20 18:13:30 | 只看该作者
看过,还是顶一下,天涯的,你没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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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6 23:12:50 | 只看该作者
.....................我支持你......继续..........<img src="attachments/dvbbs/2006-1/200612623122476096.gif" border="0" onload="if(this.width>screen.width*0.7) {this.resized=true; this.width=screen.width*0.7; this.alt=\'Click here to open new window\nCTRL+Mouse wheel to zoom in/out\';}" onmouseover="if(this.width>screen.width*0.7) {this.resized=true; this.width=screen.width*0.7; this.style.cursor=\'hand\'; this.alt=\'Click here to open new window\nCTRL+Mouse wheel to zoom in/out\';}" onclick="if(!this.resized) {return true;} else {window.open(\'attachments/dvbbs/2006-1/200612623122476096.gif\');}" onmousewheel="return imgzoom(this);" al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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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1-9 22:15:03 | 只看该作者
没人喜欢看吗?没有人喜欢看就不贴了,太伤自尊了!这么好的文章居然没有人回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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